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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齐玄辉往日里那炙热的眼神,随时都是一副饿狼样儿,崔婉清就禁不住的腿发软,今日可是新婚,她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摧残。
崔婉清一边沐浴,一边在心里寻思,一会要怎样,才能哄的齐玄辉心软,莫要将她欺负的太狠了。
要知道明儿个一大早可还要进宫呢,她可不想手软脚软的连路都走不了,宫里那些女人的眼睛,都毒着呢,要是看出了她的窘态,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
可是再担心,该来的也总会来,崔婉清正半倚在榻上,瞧着案几上的白玉雕兰花烛台出神呢,就听外间阿桃欢喜的声音想起,“王爷,您回来了,快请进屋。”
崔婉清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子,但见门口的百花争艳双面绣大屏风后面,转进来一位身穿大红喜服,俊逸无双的齐玄辉。
这人此刻双眸如天边璀璨的星子,面颊也是红霞浮现,再加上那高高翘起的唇角,崔婉清心中暗道了声,“喝多了!”
赶紧便起身见礼,不过这膝盖都还没弯下去呢,胳膊上便被一股大力扶起,转而她的眼前就是一阵翻滚,却原来这疯子已经借势将她抱了起来。
崔婉清羞得脖子都红了,这可是西次间,伺候的丫鬟门里门外站了好几位,被人瞧见自己这般,明儿个哪里还有脸见人?
她不禁嗔了句,“王爷,莫如此,妾已让人为您准备了热食,您饮了一肚子的酒,多少用些压一压吧。”
齐玄辉原本只是太欢喜,想要抱着她高高兴兴的转上几圈,可是一听她嘴里自称的那一声切,登时小腹一紧,底下就已经站了起来。
这下子他可什么都不顾不得了,抱着崔婉清三步并作两步,急急的就进了卧室,瞧着屋里那两枝红艳艳的喜烛,燃的那般炙热,齐玄辉看着怀中的娇人,笑道:“好清儿,你迁就,迁就为夫,你都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来,咱们先办正经事......”
崔婉清背一着床,就知道事无挽回,为了自己明儿个不出丑,她终是鼓足了勇气,用手抵住齐玄辉压下来的胸膛。
轻声央求道:“阿辉,今日妾乃是初.....初......”
她结巴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完整。
羞涩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喃喃的求道,“还请夫君怜惜则个,莫......”
齐玄辉见她面如桃花,神情无比的妩媚诱人,那里还能忍得下去?
稍一用力,便压了下来,将崔婉清那期期艾艾的求情话儿,悉数堵在了口中。
这一番恩爱,真犹如干柴遇见了烈火,烈火上又遭人浇了勺滚油,那烧的整间屋子都放了红光。
好在齐玄辉不是个愣头青,饶是他坚硬似铁,也没舍得长枪直入,若只是自己一个人舒坦,那又有何趣味?
少不得手口舌并用,把怀里的人儿揉搓的化成了一潭Chun水,他这才用沙哑的嗓音,柔声道:“好清儿,为夫这就来了,你略忍忍,莫怕,一会定是让你舒服的......”
崔婉清这会脑子里早就混成了一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是任人为所欲为,哪能说出半个不字?
齐玄辉忍了这么些年,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一时间爽快的全身的毛孔都齐齐张开,脑中轰得一声响,唯一的那一丝理智也被激得荡然无存。
除了下意识的说着各种甜言蜜语,哄着身下的爱人,余下的就全部变成了本能。
等到理智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崔婉清都已经被他弄得晕了过去,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雪白如玉的身体上,黑与白的对比是那样的强烈。
视觉上的冲击,使得齐玄辉忍不住又动了情,好在他还晓得要怜惜佳人,硬是忍了又忍,不住的告诫自己,来日方长。
这才好容易止了火,抱着崔婉清去后头的浴室,不消说,这一趟鸳*鸯*浴,对齐玄辉来说是痛并快乐着。
少不得又在崔婉清的身上沉迷了一会,这才给晕沉沉的新婚妻子擦干了水珠,换了干净的睡衣,相拥在大红的锦被下,脸贴着脸的睡下了。
清晨,崔婉清是被痒醒来的。
好容易睁开眼一瞧,却是齐玄辉拿着她的发梢,在她的身上作怪。
腰间的酸痛随着她的清醒而来,随着这股子难受劲,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崔婉清顿时又羞又气。
她昨日都那样哀求了,这人还是那样的不知足尽,足足要了她三次,最后她都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这位貌似都还没停。
崔婉清越想越气,忍不住就在齐玄辉的身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只可惜她手软脚软,根本对人家构不成威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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