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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明溪不理他,他又弯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亲亲她的脸。
“姓薄的那事是我不对,但他那明显是觊觎你,你还是我老婆,我真忍不了。”
“人家有名字。”
明溪听他总是‘姓薄的’,皱眉提醒。
傅司宴听都听不得明溪提他,烦躁道:“那你不要跟他再接触行不行?”
他最近一直在吃药压制自己的躁郁症,可是一遇到明溪的事,他就理智不起来。
他甚至还想砍了姓薄的四肢,这样他就不能来找明溪了。
“傅司宴,我们回不到从前了,还是尽早离婚吧。”
昨晚是受了惊,明溪现在特别清醒,告诉他,“而且孩子我不可能给你。”
“不行。”
他斩钉截铁拒绝,“除了孩子和离婚,别的什么都好商量。”
明溪也倔起来,“除了这两样,我也没有别的要和你说。”
傅司宴眉头皱起来,这张小嘴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气人了,一点都没有昨晚乖。
他真想把她推倒在床上,狠狠亲她发泄一番。
明溪坐在他怀里,很不舒服,他肌肉太紧绷总觉得咯得疼。
“你带不带我回去拿衣服,不带我就自己去了。”
说着,就要起来。
傅司宴一把扯住她,拿浴巾把她包得严严实实,才抱着她出去。
回到老宅,明溪就去拿衣服,屋里的狼藉让她想起这里昨晚发生过什么。
她揪了揪傅司宴的衣角,说:“你不要走。”
傅司宴憋她一眼,也不吭声,但也没走。
明溪进去换衣服,门没有关严,傅司宴抬眼就看到她肩背漂亮的蝴蝶骨,绯艳动人。
他喉结滚动了下,转过脸去。
等明溪出来,傅司宴已经开始动手修门锁了。
他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螺丝刀,袖子高高卷起,修长的手指捏着门锁,在那拧螺丝。
日光打在他俊极的侧脸上,五官的精致在此刻尽显,像块精美雕琢的古玉。
明溪有点惊讶,他看着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傅司宴没回头,就说:“过来。”
明溪走过去,傅司宴把另一枚螺丝给她拿着,继续拧另外那个。
一颗汗珠滴下来,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一路滑向他修长的脖颈,画面变得清冷又勾人。
明溪看得嘴有点干,岔开话题。
“你还会修门?”
傅司宴拿过她手里的螺丝,拧上最后一颗,漆黑的眸压过来,轻嗤,“你老公会的多了,也就你嫌弃我。”
明溪被他说得脸一热。
不过,还得纠正他一下,“我没有嫌弃你,是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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