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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做错什么。”
姜长炀的武力值就目前来说,是他弟的两倍,颇为从容地将人往地上一丢:“我说的你是没听明白是么?你再这么卖弄小聪明,早晚要出事儿。
你有媳妇儿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说风就是雨?做事要稳妥,懂不懂?”
提到媳妇儿,姜长焕冷静了下来,背上冒出了汗粒:“啥?小聪明?明明不着痕迹的。”
“那是你觉得!”
“不然呢?”
姜长焕不服气地道,“文死谏武死战?有我谏的份儿么?他又不是真格的要立太子,谁都看得出来,他这就是要将皇次子推出来,可谁又不能说什么。
不过是代他出迎而已!
哪怕如今名份已定,就算是中宫有了太子,他非要小胖子郊迎,你又能说什么呢?他又不是初登大宝,威望不彰的新君。
执掌天下都十几年了,锦衣卫备仪仗的时候,内阁都没能拦住!”
姜长炀额角突突直跳,喷出的鼻息里带着酒气,带点不屑地道:“傻货!
你哪用冒这个险?你出的什么头?露的什么面?生病会不会?有了实职,就是进了朝廷,头一样要学的,就是生病。
还有,凡事要动手脚,经手的环节越少越好,否则哪一环出了一丁点儿的纰漏,你就败了!
我也不问你做了什么了,总之,以后蠢事少做!”
姜长焕斜眼看他哥:“那要是你,怎么办?躲了?叫那小子出风头?”
姜长炀轻蔑地道:“还要他能出得了风头而不是出丑,你以为他娇生惯养的,没人使坏他就能安生了么?你可真是多余!
得罪他又怎么了?就直说,你不肯接这件事儿,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姜长焕目瞪口呆:“啥?”
姜长炀这回的轻蔑是对着弟弟的了:“你不是挺有胆子的么?这会儿怎么就没那个本事了呢?当今天下,除非十恶大罪,谁能将宗室如何?就是天子,没个由头,也只能听之任之。
你这么费力周旋,倒像是心有所求,”
说着一挑眉,“你抱负还不小呢吧?”
姜长焕沉默了。
“还真是?你认真的?也是,建功立业的心,谁都有,可事不是谁都能一下子就做成的。
你要真想做,须得稳重。
你心里有顾虑了,轻易不敢跟皇帝拧着来了,是也不是?”
说着,口气里渐带了一点调-笑,“怕给媳妇儿惹麻烦?不用怕,这还不算事儿。”
姜长焕动了动嘴唇。
被他哥看到了,耸耸肩膀:“有些事情,你越怕,越是做不成的。
畏首畏尾,当断不断,徒惹人笑。
好好想想吧,哎,这几年没见你,以后真要多教教你了。”
姜长焕怒道:“就你还教我呢?一路就把我甩了!”
“我看你当时也没有不开心。”
大家都是熊字辈儿的,老二别笑老大了。
姜长焕焉了。
姜长炀道:“好了,去梳洗,以后那一位家里的事儿,甭搀和。”
“可娘娘待我很好,吴贵妃可不是善茬儿。”
“不是还有长子么?”
“那也未必能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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