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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阁老犹豫再三,问道:“必要入阁?”
“额……”
“这可真是富贵险中求了啊,万一没猜中,陛下以为你耍心机,真个将你指派到藩国去,这辈子可都回不来了。”
容二老爷又犹豫了,轻声道:“今上春秋正盛,我孙子都已读书了,不一定熬得过他呀。”
这就是有点想投机了。
容阁老道:“本来是想你走得稳妥一点的,慢慢熬资历,要不二十年,你也入阁有望的。
眼下这事,你就算办得对了,圣上也不会酬你一个阁老。”
容二老爷摸摸胡须:“要是贺姑爷说准了,这八成就是一个试探,预备给太子寻师傅的。
不做阁老,能做帝师,也是极好的。”
“噤声!”
容阁老比了个利索的手势,“那两个字,能胡说的吗?就冲你这张嘴,我都不放心你去担这个差。”
容二老爷没皮没脸地往自己脸上轻拍两掌:“是我胡吣。
那?”
容阁老眼珠子一转:“这样,你且先不要上表。
我估摸着,愿望去的人并不多,先看两天,若是有人推搪,你再上表。
你并不是为了投机,也不是脑子不清楚了要侍奉藩王,只是为君分忧。”
容二老爷笑道:“哥,你这是答允了?”
容阁老啐了他一口:“呸!”
这兄弟要是不将这个当一回事儿,就不会跟他讲了。
读书人,尤其是到了容二老爷这个份儿上,不想入阁的,直如凤毛麟角。
摊上了元和帝,也就不得不动起小心思了。
容阁老少不得又将弟弟揪过来耳朵来好生叮嘱,千万不能走上邪路,想要做一代名相,还是要有真本事的,不能只靠揣摩皇帝的心思:“那是太监做的事儿!”
容二老爷仿佛一个下了重注的赌徒,满心满眼都是这孤注一掷的毛遂自荐,他哥说什么,也都是过耳秋风。
容阁老见状,且将不满压下,等事情过去了,再算总算。
有容阁老参详指点,容二老爷的事情进行得就很顺利。
元和帝满意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评语。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
除了容二老爷这个“大家都是熟人了,看大家都不乐意教你(失了宠的)儿子,我来为你分忧吧”
的好心人,又有三、四个人也毛遂自荐了来。
元和帝一瞧,这都是些老翰林,在京里,晋升无望,又过得清贫,倒不如往藩国去。
做王傅,可以涨声望的。
容二老爷偏又要在这个时候弄鬼,见这几个老翰林与他实不相衬——差着五、六、七、八级呢——他再去跟元和帝反悔:“既然已经有人了,那臣还是做臣的御史吧。”
元和帝对他的印象极佳,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了。”
两人年轻的时候就认识,玩笑也开得几句。
元和帝对容二老爷,甚至比对容阁老还要随和许多。
接着,又有机灵人见容二老爷愿做王傅,必是有什么缘故,称病也痊愈了,没病的也乐意掺一脚了。
元和帝看了,只管冷笑:“这会儿都来了!
这样的小人,怎么堪做王傅呢?”
在名单里选了几个较早愿做王傅的老翰林,查一查履历,没有什么毛病,分予二王为傅。
头一个冲出来的容二老爷反而与二王无缘,被元和帝授做了太子太傅,总领着一干王傅,教二王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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