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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奴仆们,紧张之余有些兴奋,有生之年,竟能看到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双足,这是什么神仙体验!
秦舒柔眸中含泪,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谢罪便谢罪!
萧权,你若敢食言,秦家断不会放过你!”
“好!
上荆条!”
萧权没有顾及所谓的夫妻情分,他一声令下,众人这才知道萧权连荆条都准备好了。
他就是专程为了羞辱秦舒柔而来。
“娘,你且坐好。”
萧权将有点不安的萧母摁在位置上,秦老太太想阻拦,一看倒了一地的人,恨恨地忍住了口。
“小姐!
呜呜呜,不要!”
阿香哭着,小姐以后怎么见人啊!
只见秦舒柔扯掉头上珠宝首饰,用手一把擦点自己的妆容,披头散发,跪在萧母面前。
见她一脸颓败地跪着,萧母顿觉解气,今日秦府的人不止伤了她,还伤了婧儿,秦家霸道专横,欺人太甚,如今堂堂秦大小姐谢罪,她一直伤感憋屈的心,总算是松了松。
“鞋子还没有脱!”
萧权冷然提醒道。
秦舒柔一愣,他是动的真格?
她和他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可也是他明面上的妻子,若被人传出去,这些奴仆看过他娘子的脚,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就不觉得羞辱了吗?
萧权冷冷地盯着她,众目睽睽之下,秦舒柔咬着牙,脱掉了鞋子。
露出了雪白、白嫩的双脚。
在场的奴仆们暗暗嘘声一片,秦舒柔的脸恨不得埋在地里去。
造孽、造孽!
秦老太太扭过头,连连摇头,她横了在场的各家奴仆一眼,他们赶紧装作低下头,眼神却依然偷瞄着秦舒柔藕白的脚。
“小姐......”
阿香哭得无比凄惨,这让小姐以后怎么见人啊?
“娘,请。”
在萧权的鼓励下,萧母手执荆条,冷然:“今日,秦府家丁对着我和婧儿落了二十五棍,你目无尊长,任性妄为,你可知罪?”
这话一出,在场的奴仆们这才知道,萧权为何闹成这般光景。
京都中人知道萧家不受待见,可也没想过这么不受待见,对萧权百般羞辱也就罢了,敢对婆婆动手,这秦大小姐真是厉害了。
秦舒柔恨恨地看了一眼淡然的萧权,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大哥小弟,咬牙:“儿媳......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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