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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性I淫,也真是难为你了,魔尊大人……要是忍不住就别忍了,看您这么难受,属下都心疼了!”
听这声音又自身后响起,沧渊一爪抓去,将掌中活物又一次一把捏了个烂碎,狠狠抡在树上。
齐腰粗的树干晃了一晃,发出几声断裂的呻-吟,壮烈牺牲在了泥沼里,而后他便一个扑腾,索性钻到了树干底下去了。
楚曦脸真挂不住了,渊儿渊儿的唤了几声,也不见他出来,只好作罢,如个孤寡老人寻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虽然时间耽搁不得,可他实在累坏了,而且方才不觉得,这会儿背部撞出的伤却越来越痛,不知是不是沼泽的水太脏的缘故。
一想起方才那几具浮尸,他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那样的死状,应该就是当年云陌召来靥魃杀死的云家人。
蓬莱岛乃是修士们趋之若鹜的修仙圣地,可山下却是埋骨之处,实在是讽刺。
歇了片刻,疼痛愈发难忍,他正犹豫要不要拉下脸来向沧渊求助,忽然双肩一紧,被一双潮热的蹼爪攥住了,便听见耳畔传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师父。”
沧渊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有点疲累。
楚曦点了点头,这回也顾不得什么了,由他在伤处捣鼓起来。
沧渊的动作很轻,疼倒是不疼,但是……痒。
痒得他直打哆嗦,大抵是把沧渊弄得不耐烦了,肩上蹼爪往下一按,把他按得伏下身去,旋即腰间一紧,被一只潮湿的手臂勒住,双腿也被鱼尾卷牢了。
楚曦不禁浑身一僵。
虽说都是雄的,这倒也没什么,可他几乎是.......难免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偏偏沧渊清理得很慢,像纺布似的一点一点吐鲛绡,令他实在难熬至极。
待沧渊把伤处全部粘上鲛绡时,他已是汗流浃背了。
“好,好了没?”
沧渊没回应他,将他黏在颈间的一缕乱发撩了起来,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头皮,楚曦猛地打了个激灵,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沧渊会那样了,都是痒的!
太痒了!
“行了行了,别弄了。”
他忍无可忍地扭过身子,挣脱了鱼尾的束缚,扯过身边的衣服胡乱裹上,一回眸便见沧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像燃着两簇幽蓝的鬼火,说不出的糁人。
这是——中邪了?
“沧渊?”
楚曦握紧了手里的灵犀。
“师父,你是不是要上,天庭?”
楚曦一愣,随即有些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这可是他与灵湫用传音密术说的啊!
鲛人有读心术不成?
沧渊盯着他:“那,我呢?”
楚曦动了动快要发麻的腿:“哎,我们……起来说话。”
沧渊双爪攥住他肩膀,将他牢牢制住:“不行。”
“……”
楚曦一阵无语。
这语气怎么好像是之前他拒绝他时用的……
这小东西,学得倒还挺快。
他强笑道:“要上天庭,师父也不会丢下你的,啊。”
沧渊咬着牙迸出含混的几字:“我是妖,你是神。”
“你……”
楚曦又是一愣,意识到什么,既然知道他曾为神,那么……他正色,“沧渊,你记起前世的事了?”
沧渊摇摇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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