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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赤阳把朱超的遭遇跟双谐讲了一遍,讲得比较简单,毕竟这是在大路中间,不是聊天的地方,况且梅赤阳本身也不是当事人,而是听朱超说的。
听完后,孙亦谐和黄东来便汪汪大笑、前仰后合,搞得梅赤阳又是费解、又是火大。
“怎地?你俩自己做的好事,听完了还敢笑?”
梅赤阳这人很讲义气,笑他本人也许他还不那么火,但笑他的兄弟可不行。
眼瞅着那姓梅的又要拔刀冲上来,还是黄东来先止住了笑意,摆了摆手道:“哎,我说,梅大寨主啊,你先别冲动啊。”
他顿了顿,“你就不觉得,这个故事里有什么问题吗?”
梅赤阳一捋长髯,瞪视道:“什么问题?难道我的义弟还会骗我不成?”
“那我问你……”
黄东来道,“你觉得,我和孙兄,为什么要劫你兄弟的财物?”
梅赤阳想都不想:“废话,劫人财物还能有很多种理由吗?”
“很多啊。”
这时,孙亦谐又插嘴道,“比如梅寨主你,身为绿林中人,想必也会去劫人财物吧?难道你的理由是贪图富贵吗?”
“呸!”
梅赤阳立马啐了口唾沫,“老子是劫富济贫!
替天行道!”
这话一出口,他就神色微变,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对方给绕进去了。
“呵……那不就得了?”
黄东来笑着接过话头,“所以这事儿还是需要一个理由的是不是?”
“那你们的理由是什么?”
梅赤阳可不想跟他们接着绕,故而用十分不耐烦的语气接着问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
黄东来摊开双手,“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劫他啊。”
他说着,先指了指自己,“先说我吧,我蜀中黄门虽不是‘很’有钱,但地方上的产业也不少啊,再加上我们家在武林中也算有头有脸,我为什么要去劫一个盗墓贼刚挖出来的赃物?”
他顿了顿,又指了指孙亦谐,“再说孙哥,那就更别提啦,人家江南一霸、鱼市巨子、杭州孙半城,出门在外腰揣‘母爱’六千两……”
他还没说完呢,孙亦谐就过来推了他一把,打断道:“你给老子闭嘴!
一天到晚就黑老子!
老子迟早砍死你!”
黄东来被骂的时候还在笑,对他俩来说,这种对话很平常,雷不忌对此也早已见怪不怪。
“总而言之……”
那孙亦谐骂完了,又把黄东来没说完的话重新接上,对梅赤阳道,“你只要稍微想想就该明白,真正的孙亦谐和黄东来,根本就不可能会去劫你兄弟朱超,退一万步说……假如真的是我俩动手,你兄弟怕是早就被灭口了。”
说到这儿,他瞥了眼黄东来,“你看咱黄哥,黄门少主,下毒这事儿对他来说……就跟说话和放屁一样自然,有这种本领,下什么蒙汗药啊?直接毒死,哪儿还有活人能来给你告状?”
梅赤阳听他们讲到这儿,脑子也确实有点转过来了,尤其是这两个家伙“互黑”
的那部分,还有话里那些得罪人的地方,反而显得他们的话十分真实。
“这……”
一时间,梅赤阳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刚才兴师问罪的气势太足了,态度也恶劣,有点蛮不讲理,所以现在不太好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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