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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至和朱厚照找人的起始点还是在东城。
朱秀荣是在东城丢的,在走丢之后,谢至和朱厚照便以最快的速度出动了东城的兵马司,那伙贼人出城不易,想要转移藏身地点也是不易的。
及第客栈,听这名字便知晓,这里主要是供进京参考读书人所住的。
谢至和朱厚照带着一队十几人的锦衣卫闯进去后,入眼可见的几乎皆都是儒衫纶巾的读书人。
这些人手中捧着书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块,听到声响,全都齐齐的望了过来。
谢至朝里面扫了一样,还未说话,一道熟悉且又狂妄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还有官身护持,怪不得敢口出高中解元狂言!”
谢至扫了一眼鼻子上裹了块布的熟悉声影,也懒得在与他辩论,抬手道:“把他拿下!”
朱厚照也没有反驳,锦衣卫自是很快开始了行动。
“为何抓我,为何抓我...我有功名...”
这儒生是狂,也是傻,以前识得谢至身份口出狂言几句倒也不算大事,现在谢至带着锦衣卫,还敢来挑衅,不是傻,是什么?
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处理这事情的时候,谢至不耐烦的吩咐道:“把他嘴给我封上。”
正说着,谢至怎么瞧着在最后面一群读书人背后好像还躲着一个鬼鬼祟祟之人呢。
这人又是一个熟悉之人,好像还就是那个鬻题贩子。
“那谁?不敢出来见面吗?”
谢至喊了一声,那人好像没听到一般,倒是一群手捧书本的读书人齐刷刷的朝后望了过去。
感觉出自己已躲无可躲,才只好一脸谄媚的笑容,慢悠走了过来,走到谢至身边,道:“公子就把小人当成屁放了吧?这是小人这几日挣得的银钱,都给公子。”
谢至是那种收受贿赂之人吗?
直接便把那鬻题贩子悄悄塞过来的银钱亮了出来,厉声问道:“这是准备收买某吗?来人,把他也给我带走!”
一左一右两个锦衣卫直接架在那鬻题贩子的胳膊上。
那鬻题贩子此时还不停的大喊,道:“公子,公子...”
就在此时,一圆圆滚滚的男子朝后院走了上来,指着被锦衣卫抓着的两人问道:“不知他二位所犯何事?为何要抓人?”
买卖双方都在及第客栈,客栈是否知晓还需详查。
不过现在也不是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谢至直接确认了一下道:“这二位是你客栈的客人吧?”
客栈掌柜指了指那狂妄的陈姓儒生道:“他是。”
谢至也不再多言,道:“他所犯何事,官府自会有所交代,你只盼你不牵扯便是,今日某来此也全是为此事的,某来问你,可有人带着六七岁左右的孩童前来住店打尖的?
这里主要接待的是进京赶考的士子的,若有人带着孩童来,必然是很明显的。
那掌柜想了半天后,终于道出一句,道“不曾。”
“你好生想想,若是真有此人在你店中,你便既是隐匿不报。”
朱厚照又威胁了一番。
那掌柜并未脱口而出,想了一下,又斩钉截铁回了一句,道:“没有,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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