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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还捂嘴吃吃地笑。
妖客则在一旁略叹:“琼客新入深深庭院,这楼高不见章台路,一切尚未可知。
你何必口蜜腹剑,怕她抢你风头。”
朱樱推弄她,“哎呀,妖客妹妹误会了~自你来后,谁能抢得过你啊,你是一枝独秀,可不给我们百花齐放的机会。
那恩客回回都点名要你侍奉,我可不敢有半分嫉妒。”
夜昙听得脖子发麻眼皮也发痒。
这蜀客当真和妖客交好吗?怎么听着剑拔弩张互不对付。
趁着一个阴阳一个哀怨的对话,她也逮着空,耳语向没有情说出重逢的第一句招呼:
“你怎么成跑堂的了?”
没有情严肃站直,对上鼠姑目光又一脸讨好的笑。
笑完仅扯嘴皮回:“我比钱儿早来了些时辰,想着你要在这青楼做事,就先帮钱儿把底给摸了。
应聘没敢报上我大侠名号,怕把这些庸脂俗粉吓跑了去。
我聪明吧?”
夜昙:“聪明。
靠谱!
但是庸脂俗粉,你这就没眼光了。
姑娘们明明很美嘛,且各有风情。”
没有情眸中震惊十分实在:“哪有风情?!
我看这红杏楼最有风情的就是那珍珠帘幕和白玉台阶。
这起码要千金吧!
哎钱儿你说,等我们救完人能不能把台阶卸了走啊…被太多脚踩过,我回头去魍魉城黑市卖它个万金,重新给钱儿打座玉阶。
珍珠帘幕也不错,撸了走。
正衬钱儿的肤色,拿去给钱儿雕个簪子…”
他一开始说起送夜昙礼物就有些装不了冷酷,话又多又密,风情也解开。
夜昙掐了他好几下才嘶声住嘴。
那边鼠姑和二客你来我往地对完了话,重新看过来,夜昙和没有情二人继续一个乖顺带着渴求好奇,一个听话带着利落能干。
装得极像,没露半点破绽。
…这又比朱樱装甜好到哪去呢?夜昙长吐一口气,跟其回房了。
朱樱的厢房内置沉香木阔床。
悬于床边的罗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
这床倒是不错。
罗帐也好。
夜昙盯着那处神思飞远。
若是在这阔床上和有琴交颈而卧,风起绡动,定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而朱樱就把盘盘绕的流苏和手钏耳环一摘,瞥她一眼,以为她贪恋房中奢华。
不客气道:“新来的?怎么进来的?”
夜昙:那,自然是跟我夫君一起进来的…
夜昙答曰:“主动来的。”
朱樱冷笑一声:“见到比那夭采还蠢的女人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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