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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挽一看十月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十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遇到十月是在几年后,那时候,全国出现天灾,后来又加人祸,导致整个国家动荡不安,民不聊生。
过来一会,那两个人又聊起其他的,十月才低声的问:“你遇到我的时候,我们还是在这里这里吗?我们这里水还有没?”
刘挽说:“是,没有迁走,河里的水也是到底了,种田是没有办法种田的,水位太低,水闸开了也流不下来,两三里路去挑水,我看好一块地方,就是离村子稍微远些,周围荒地也多。”
十月想了想,荒地多的位置不就是山脚下吗?
“你为什么想要那个地方?”
十月问道。
“那个地方有个地下泉眼,咱们在那里建个庄子,你不是想锻炼那个几个孩子吗?位置也大,而且,你不觉得那个地方的草很肥沃吗?”
十月想到刘枝儿他们经常去那里割猪草,草确实肥沃:“那又有什么关系?”
刘挽好笑的摇摇头,余光看到赵掌柜进来身影,对十月说:“自己想想,我们现在去街上逛逛。”
十月打量一眼刘挽,就听身后赵掌柜的声音,十月转身站起来。
笑着问候!
赵掌柜含笑行礼,对刘挽和十月说:“小少爷,跟老奴走吧,老奴先带二位去住的地方。”
刘挽和十月道谢,跟在赵掌柜身后走,路过文昌街,转过一个小巷子就到了一个朱门大院门口。
赵掌柜敲了门,不一会就有一个老头来开门,看到十赵掌柜,堆起笑容问安:“赵掌柜您来了?可不巧了,李管家人现在不在家。”
赵掌柜让人去找去,然后领着人往里去,说:“少爷勿怪,是我没和李管家说少爷你的事,我估摸着,这会李管家去找人打听少爷的消息去了。”
“无事,倒是我劳烦各位了。”
刘挽说。
“少爷折煞老奴了,可不行这样的。
小姐待我和阿贵恩重如山,我等也不是那种没有衷心的贼子。
少爷以后万万不能再有这种想法。”
赵掌柜慌忙的打断刘挽的话。
刘挽笑着应了。
赵掌柜又问十月:“小姐衣服穿着可还行?实在是赶制的急了,把现有的衣服改小了将就将就先穿着,小姐的衣服已经在制定了。”
十月对赵掌柜道谢,并强调:“不用麻烦,这衣服对我来说算是非常好了。”
刘挽:“赵叔,月儿的衣服全部缝制成胡服的样式,或是衣裤似样的,怎么方便怎么缝制,在缝制两身精致点的衣服就行了。”
这怎么行?
再看十月的一脸认同的样子,顿时嘴里的话说不出口来。
赵掌柜陪坐一会后,茶水都喝了两杯了,李管家才急奔而来。
进了屋子还在擦脑门上汗,看到赵掌柜,神情激动的问道:“阿福,可是有少爷的消息?”
说完话,就看到坐在高堂之上的少年,哎哟!
“少爷,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刘挽看着李管家有些夸张的动作和话语,哭笑不得,走下座位,扶起跪着的人,温和的说:“李叔,辛苦了。
我还活着。
让你和赵叔担心了。”
李贵拽着衣袖擦干眼泪,哽咽的说:“不辛苦,少爷看起来瘦了很多,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让老奴给少爷好好补补。”
赵掌柜简直没眼看,哼了一声。
李贵想到赵阿福这个狗东西还在,立刻神情一变,皮笑肉不笑的对赵掌柜拱拱手,说:“多谢赵掌柜把我家少爷送来,你可以走了。”
赵掌柜哼了一声,表示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没有理李管家的话,转而对刘挽说:“少爷,明天那些工匠就能来,少爷是否要见他们?”
刘挽看了一眼十月,待十月点头后,刘挽才说:“行,就麻赵叔了。”
赵掌柜直摆手说不麻烦。
少爷太客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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