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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班一游不过几天,程凤台便把那清秀柔弱受气包一样的小周子抛之脑后了。
本来他对戏曲的全部兴趣都只集中在商细蕊一个人身上,至于他们梨园行是出了个宝还是长了个疤,他全不往心上去的。
直到一个月后,商细蕊一大清早挂了一通电话到程府——这是他第一次给程凤台打电话,电话还是二奶奶的小丫鬟兰花接到的。
商细蕊在电话里说:“今儿是正日子,请程二爷验货。”
兰花往隔壁厢房里张望了一下,程凤台还没起床,便问道:“好的。
您贵姓呢?”
商细蕊想了想:“我姓田。”
兰花答应一声,为了图方便,当场就朝着卧房低声喊道:“二爷!
有一位田先生请您去验货!”
喊了两遍没有动静,以至于小丫头更不顾规矩了,一叠声儿地喊二爷,越喊越响亮。
这时候门帘子忽然一掀,二奶奶贴身的丫鬟樱花冲进来杀鸡抹脖子地直摆手,兰花还没瞧明白呢,二奶奶面带愠怒地一脚跨进屋来,凤眼一横,斥道:“越来越没体统了!
大喊小叫!
原先在北边你也这样儿?”
兰花握着电话听筒低头立到一边,粗气儿不敢喘一声,眼圈都红了。
程凤台被她们闹得再也赖不得床,踢踢踏踏地趿了一双拖鞋过来听电话,头发乱蓬蓬眼睛睡朦朦,心里埋怨他哪儿有姓田的朋友啊,他的朋友在这个时间都还搂着娘们儿睡大觉呢!
只有借钱催货的才找来。
接过电话的时候,程凤台特意对兰花笑了笑安慰她。
这个兰花从北边买过来没几年,难改乡下丫头的手脚,有点笨笨的,因此时常受到斥骂。
程凤台对她总是格外温柔一些。
二奶奶看在眼里,脸色一寒,索性就坐下来做针线不走了。
兰花胆战心惊地避出去,不知下场如何。
商细蕊久没有等到人,耐不住寂寞开始哼戏自娱,他是一闲下来就要哼哼的。
于是程凤台听到电话那一头传出喉咙里压低了的戏声,又软又酥,仿佛是嘴唇贴着人耳朵那样的搔人心痒——是昆曲。
程凤台听着就笑了,那大概也是一个又软又酥的笑,怕被二奶奶瞧见,便背过脸,故意操着一口京片子嚷道:“田老板今儿可兴致不错,知道挂电话找我来。
您这是有何贵干呐?”
商细蕊很惊诧地呀一声:“我还没说话,怎么知道是我呀?”
程凤台道:“除了我们田老板,还有谁能唱得这么好听?”
商细蕊马上乐得闷声直笑,笑声里难抑兴奋,带着小孩子顽皮的调调:“还有啊!
还真有啊!
虽然比商老板差一点。”
程凤台也跟着笑起来:“真有好货给我长见识?”
“真有。”
“那么几点见?”
“现在。”
“现在?”
程凤台扭头看了一眼钟,不早不晚的十二点过一刻。
但是戏园子的规矩一向是好戏都搁在夜场,压轴的才是名角儿:“这时候能有什么好货?”
商细蕊不耐烦多说,只道:“你来就是啦!
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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