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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芃就一直守着,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是退了烧。
秦芃倒下去睡了两个时辰,管家便来了消息,说是赵一和江春回来了。
秦芃撑着自己起身,换了衣服,到了前堂来。
到了前堂后,只见到两个男人,白芷却是不见了。
“白芷呢?”
秦芃觉得有些疲惫,赵一恭敬道:“禀告公主,白芷跑了。”
“嗯。”
秦芃点点头,白芷杀人水平可能不行,跑路却是一流。
“你们先休息吧,赵一,”
秦芃抬眼看他:“你留下。”
其他人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就剩下赵一。
两人跪坐在原地,秦芃淡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同我说说。”
“这些事公主比我清楚,”
赵一斟酌着:“公主……”
“我有些事有点疑惑,你从我们出燕都开始说就是。”
赵一听了,点了点头。
“当年我作为公主影卫,一起跟着公主去齐国。
然而一路之上,却刺杀不断。
好在公主武艺高强,倒也没有大碍。
然而出了北燕后,公主就一病不起。”
“期初我等以为公主是水土不服,便走走停停,后来公主便开始呕血,驸马慌了神,去求了神医莫景来治,莫景却告知驸马,公主体内中了许多剧毒,至少两味以上剧毒混杂。
这本都是致命的毒,然而刚好都在公主体内,反而以毒攻毒,让公主勉强活了下去,只是两种毒都是要命的药,公主活着,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最终也是活不过多久的。”
听了这话,秦芃微微一愣。
她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了姜家的毒,却还是好好活着,因为那时候她体内还有其他毒,两相制衡,这才活了下来。
可毒终究是毒,一时不爆发,不代表一直不爆发。
“驸马带着公主四处寻医问诊,因为公主身份特殊,不敢对外张扬,就一直隐而不发。
然而公主身上中毒太多,大夫甚至连具体到底有什么毒都诊断不出,其病症之杂难,闻所未闻。”
“驸马只能一日一日看着公主痛苦下去,用各类名贵药材给公主续命。
公主最初是觉腹痛,后来开始全身痛楚,无法动弹,稍有触碰,便如刀削水滚。”
秦芃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后来便是颅内、骨内疼痛,因为过于痛楚,公主几乎无法入眠,几近崩溃。
那时公主性情喜怒无常,驸马却一直长伴身侧。
我曾听公主与驸马争执,差点拔剑杀了驸马。”
“为何争执?”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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