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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两人就在身后,却不愿意回头看上一眼。
直至……
“等等。”
齐振声要靠近,被守护在侧的姑娘拦住,“请公子自重。”
“稍慢起轿,章……夏姑娘,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夏含秋,你别不是害怕了吧。”
虽然不知道夫君要说什么,但是秉持着夫君做的就是对的,绝不会害了自己的原则,章俏儿在一边帮腔。
“我是害怕。”
夏含秋的声音从轿子里淡淡传来,“看到你们两个,我便觉得自己还在那个恶梦里没有醒来,章俏儿,你是我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我的诅咒会灵验的,你等着吧。”
平平淡淡听不出波动的话让章俏儿背脊发凉,手脚开始哆嗦,下意识的想反驳,嗓子里却挤不出一个字来。
夏含秋的声音又起,“齐公子,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心眼,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哪怕……代价是我的性命,如果真将我逼到那一步,我一点不介意拖上两个垫背的,你们两人,好自为之,走吧。”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轿子消失在视线里,对望一眼,谁都没有说话,默默的爬上马车离开。
软轿内,夏含秋疲惫的往后靠,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无力,不用摸她也知道,此时她的衣服湿得怕是能拧得出水来。
闭着眼睛手往后摸,刚好托住她腰的枕头放得恰到好处,往上,头靠着的地方也是软和的,张开眼回头看去,那个地方有个突起的地方,摸了摸,很软。
可不管谁来看,都会觉得这一团……很突兀。
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迫切的想有事分了心,夏含秋敲了敲轿身,“这轿子是谁的?你们都是郑公子的人?”
女人的声音传来,“这是我家主子临时从别处弄来的软轿。”
顿了顿,又解释道:“枕头是主子放进去的,那个突起的东西是在来的路上公子坐在轿子里亲自弄好的,夏小姐可有觉得不舒服?”
“不,很舒服。”
木然回了句,夏含秋没有再说话,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不大,但是无一不精致的轿子内里。
那人,眼睛还没有好,听他说过能见到光亮,看东西却很模糊,弄这个东西的时候一定是摸索着,做得很慢,就和他走路一样。
做这些,是……为了她吗?
夏含秋不蠢,此时心里不免忐忑。
可就算他真有心,她怕是也只能辜负了,她得为她的一时冲动付出代价,章泽天知道了她在这里一定不会置之不理,到时念儿怕是也藏不住。
不行,她得再为念儿去置办一个宅子,他们分两处住,就算章泽天找到了她也不会暴露了念儿。
至少,得藏住这几个月。
等到十月以后,章泽天就没时间管她了。
真可惜,要是过上几月再暴露就好了。
她应该忍住的,可这么暴发出来……真痛快。
夏含秋笑,她也曾幻想过和章俏儿相见时的场景,可不管怎样的想像都没有今日这般让她解气。
“夏小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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