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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尾巴,终于下起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这让刚从拥堵的人流中挤出一身臭汗的常凯,感觉分外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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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凯身形高瘦,身穿格子衬衫,米色休闲裤,棕色的大头皮鞋。
若不是因为他那一头披肩的长,他的打扮也算中规中矩,可要是加上他手中提着的吉他盒,却很容易让人误认为他是一个流浪歌手。
事实上,常凯三个月前才高中毕业,只是因为爱好广泛之故,他的高考成绩并不尽如人意,直到现在都没等到录取通知书。
心情焦躁的他,终于任性了一次。
在父母要他准备复读的唠叨声中,他只拿了八百块私房钱,就开始了一场不说就走的旅行,——他只带着一个破背包和一把破吉他,就坐车到了桂城,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
但这次旅行并不顺利,说好了六点到站的火车,竟晚点了三个多小时。
常凯心中的,到桂城的第一天就能看到夕阳的想法,也终于在冷雨夜中被浇了一个稀巴烂。
他习惯性地拿出一支兰州点燃,孤零零地穿过车站的南广场。
直到他无所适从地站在真正的火车站门口时,一把宽大的黑色雨伞却从身侧撑了过来,挡住了头顶上絮絮叨叨的雨。
常凯有些诧异地转过头,眼中便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风韵犹存的脸,她应该是一个善于打扮的女人,但遮掩不住的鱼尾纹却深深地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
面对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常凯警惕地停住脚步,下意识地问道,“您......您有事?”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不甚流利的普通话说道,“小哥是从大地方来的吧?来桂城上大学?”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要接常凯的吉他,手上的雨伞则因这三心二意而斜到了后者的头上。
她胸前的饱满,也因这大幅度动作而蹭到了他的腰上。
常凯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下一秒却因鼻中吸入她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而彻底清醒过来。
他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又侧了侧身子,随即抬高声音问,“我说,您到底要干嘛?”
女人显然听出了常凯口中的厌恶,却依然陪着笑脸,“你这......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大姐这不是看你被雨淋了嘛,所以过来给你遮风挡雨啊,你是哪学校的?老家是哪的?”
常凯这回是第一次坐火车,他对火车站周边的混乱自然没有清醒的认识,所以也不知眼前这大姐是拉客的主儿。
面对她的纠缠,常凯有一丝本能的警惕,只好虚与委蛇地解释,“我就是本地人,行了,麻烦您让一让,我要回家了。”
说完这话,他就直接迈开大步走入了雨中。
女人却不气馁,依旧小跑着跟了上来,又将雨伞继续撑在他头上。
只一会,她又继续絮絮叨叨起来,“你是本地人?听口音就不像!
大姐的店子就在前面,咱们去歇歇脚?店里也能看片,也能唱歌,还有陪唱的小妹。
我跟你说,店子里最近可是来了好几个兼职的学生妹......”
学生妹?
听到这三个字,常凯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心中却依旧猜测着这女人到底是干嘛的。
女人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了口气,“小哥做不做大宝剑?店子里兼职的全是附近的大学生。”
大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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