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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棍在公堂之上,算是重刑,别说是冯婆子这样的妇人,就算是铁铮铮的汉子也受不了。
夹棍分为几种,有夹十指的,有夹双腿的,不论是哪种,只要一上去,立即是疼痛钻心,鲜血横飞。
岳肃这次用的是夹双腿的,四名差役一个将冯婆子按住,一个抬起双腿,两个用夹棍套住双腿,只待大人吩咐一句,便要拉动开夹。
“冯婆子,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是不说?”
“民妇确实不知道张氏是怎么死的。”
“本官并未让你回答张氏是怎么死的,只是问你,当曰张氏没有请假,在府上做工,为什么会被抬回家去,是不是死在武府?”
“民妇不知道啊……”
“那你都知道什么,从实给本官招来,你若是说一点也不知情,那就休怪本官无情了!”
“大人,民妇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到了现在,你还敢抵赖。
好,用刑!”
岳肃一声令下,扯住夹棍的差役一起动手,将夹棍向左右两头狠狠拉起。
“啊……”
冯婆子一声痛呼,差点没背过气去。
“大人……别夹了……我说……我说……”
这个世上能有几个江姐,夹棍只夹了一下,冯婆子就抵挡不住。
岳肃冷笑起来,说道:“狗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
“回大人,十一月二十三曰那天上午,少爷武斌突然来到小院,他把我单独招呼出去,说让我将其他工人全部带到西角的一个院子,只留张氏一人。
他是主家,我怎能不从,只好按照吩咐做事。
众人出去后,少爷进院把门关上,没有人知道院内到底发生些什么。
民妇知道的只有这些,还望大人明鉴。”
这一次,岳肃从冯婆子的脸上看出她没有撒谎,笑道:“一开始就如实说出,怎能受这皮肉之苦。
照你的说法,张氏很有可能是武斌杀的了?”
“这个民妇实在不知,不敢乱说。”
通过冯婆子的话,岳肃不难分析出武斌把张氏一个人留在院里,是打算干什么。
郭凯的邻居早就说过,张氏面容娇好,武斌如此,十有八九是打算对她非礼。
张氏之死,应该是武斌因歼不遂,恼羞成怒将她打杀;或者是张氏为保名节而自杀。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罪魁祸首都是武斌。
可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武斌杀人,或者是逼死人命。
岳肃斟酌一番,说道:“让她画供,然后单独看押,再将隋铁牛带上来。”
冯婆子画供之后,衙役将她带下,把看守后门的另一个家丁隋铁牛押到堂上。
隋铁牛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到大堂,先是跪地给岳肃磕头。
岳肃打量他一番,说道:“本官有话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当堂做伪证可是要吃苦头的!
赵福州、王大年、盛阿狗的口供全部在此,你若是跟他们说的不符,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他只是问了王大年一个人的口供,如此说话,无非是吓唬隋铁牛,这一招在公安局里,叫作诈供。
“小民知道,小民一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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