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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期望等了三天,没收到来信,姚骞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闷。
晚上的训练结束后,教官如约宣布明天休沐,晚七点回来报到。
一群被操练的失去灵魂的汉子们,顷刻变得生龙活虎,叽叽喳喳像林子里的鸟雀,吵得姚骞心烦不已,只得走到偏僻的角落靠着树根发呆。
训练基地的大院子里,有一盏大灯泡,可以为他们晚上的操练提供照明。
此刻,还不到闭灯的时候,那盏大灯泡挂在屋顶中央,有点晃眼睛。
姚骞不再看那明亮的存在,折下一根杏树枝,一下一下敲打着尚未凋谢的一点杏花。
看着地上新的落红盖住了旧的落红,他忍不住胡思乱想,会不会云彦有了新人了?该不会是李八子吧?这么长时间朝夕相对,甚至比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还久,难保他不会见异思迁。
自己相貌平平甚也不懂的时候,他会对自己一见钟情,那换一个更年轻的面孔,岂不是更有新鲜感?关键是,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他,每次他有了欲望、需求,自己都只是落荒而逃,他会觉得无趣吧。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又练针灸扎坏了?也有可能是他太忙,毕竟他家大业大的,不像自己穷小子一个……
直到熄灯哨响起,他才有气无力地回宿舍躺下,因为他的低落情绪,使他没有注意到平日追着他的江汉源的反常。
躺到床上,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睁开眼睛,挡不住奇怪念头前仆后继,闭上眼睛,思绪飞乱,就这样,一直到后半夜才浑浑噩噩睡着。
半睡半醒间,有人推搡他的胳膊,姚骞萎靡不振地睁眼看了下,是另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学员胡清,于是很快闭上眼睛。
“醒醒!
天亮了!”
胡清看姚骞叫不醒的样子,又推着他肩膀,“有个好消息哦,不起来就不告诉你了!”
姚骞只当他在跟自己玩闹,翻个身背对着胡清继续补觉。
“嘻嘻嘻,嘿嘿嘿,”
胡清想着自己看到的情景禁不住笑出声,冷不防提高嗓门,强装镇静,“哎,赶紧起!
你的家属来接你了!”
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窑洞里的舍友都习惯了早起,休沐也睡不了懒觉,此时只剩姚骞还赖在床上,朝阳从窗外打进来,照到了下铺叠得整整齐齐宛如没动过的被褥。
“一边去玩!”
姚骞胳膊向后推了把胡清,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行吧,你接着睡,我去跟他说你不起床!”
说完捂着嘴咕咕笑着,退到对面的床上坐下。
然后他就看到姚骞猛地从床上弹起,扭头看着他,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真的?外面有人寻我?”
胡清抿着嘴笑意不减,点点头,“对,寻你的,你再不去他就跑了!”
姚骞“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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