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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姚骞转身走到桌边,一口气喝完一杯水,云彦跟过去悠悠地说:“能帮我系一下扣吗?”
姚骞放下杯子,扶着桌边定了定神,心想“美色误人啊!”
不得已转过身,笑着说:“我来我来。”
以为眨眼就能完成的事,却因自己色迷心窍手总使不对劲。
寂静中,云彦高大的身躯突然一晃,姚骞一惊,张开了手臂,“咋啦?头晕了吗?”
姚骞的手刚扶住云彦两肩,云彦的身体就微微倾倒,靠在了青年肩膀上,“不知为何,眼前黑了一下。”
姚骞信以为真,焦急地扶着云彦要往炕边移,“快躺下吧,一定是失血的缘故。”
“别动,让我缓一缓。”
云彦虚弱地把下巴搭在了姚骞肩膀上,微眯着眼感受青年的亲近。
姚骞没再动,目光落在炕上那叠在一起的两床被褥,听着二人彼此交错的心跳声,茅塞顿开,恍然明白了什么,沉默少顷,忽然问道:“云彦,我们以前见过吗?”
第一次听青年叫自己的名字,云彦闪过一丝恍惚,看着窗外淡淡的月色,“我说见过你信吗?”
“信,几回梦里总相逢。”
姚骞闭上眼,想起那些奇怪又让人迷乱的梦,心跳反而没那么快了。
云彦猛地站起身,身子微微后退,和姚骞拉开一点距离,看着青年仍泛着绯红的脸颊打趣道:“哦,这么说,我经常入你的梦?是什么梦呢?”
姚骞任由他打量一瞬,双臂环住云彦身躯,双手掌心贴在云彦肩胛,对着云彦耳根轻声说:“就是这样的梦。”
云彦立马紧紧抱住姚骞,长长舒了口气,他总算抱住了他的全世界,泪意瞬间要倾泻而出,他闭上眼蹭了蹭青年不算宽大的肩膀,柔声问:“骞娃,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一声带着无尽温情的称谓入耳,姚骞不知为何鼻头酸酸的,笑着逗弄云彦,“我若说不行呢?”
“那我就叫你骞宝。”
云彦完好的右手抚上姚骞的脖颈。
“你该叫我骞弟吧,我们不是兄弟吗?”
姚骞忍着羞涩,任由甜蜜将自己包裹,说出的话仿佛也透着丝丝甜意。
“你听错了,我说的可不是什么兄弟,我一直说的都是——契兄弟。”
云彦故意加重最后三个字,同时那只抚在姚骞后脖颈的手摩挲起来,激地姚骞浑身被雷击中一般,忽的一下放开云彦,出溜爬上炕,蹬掉鞋子,钻进了叠的整齐的被褥中间,闷声闷气地说:“不早了,快睡吧!
我,我累了。”
自那天看见导引图,姚骞宛如被鬼迷了心思,后来也曾偷偷翻过那本书,但奇怪的是,里面的图画都变成了一个人的修炼,他只当自己看错了,倒是在别的书上翻到了“契兄弟”
的故事,学识跨领域丰富了不少。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姿态,云彦爽朗地笑出声,“哈哈哈,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笑完,看看自己顶起的帐篷,不怀好意逗姚骞,“我的衣扣还没系呀,咋办?就这么光着?”
姚骞抬头往后看去,正好云彦转过了身,赤裸的胸膛灯下尤亮,差点晃瞎姚骞的眼,他急忙回头,拉开被子,彻底裹住自己,“就那样吧,我,我睡着了!”
“哈哈哈”
,又是一串悦耳的笑声传到小院。
窗外,圆月爬上高空,柔柔软软的,无声闪耀,静静聆听。
怕惊了人间弥漫的温情似的,此刻也无风助澜,只留安宁在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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