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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这就收拾。”
广月清见状也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将一些细软女红收拾了。
这时她才看见那绣着清风观的道袍还躺在她闺床的角落,霎时小脸一红,又想起了东门璇那张稚嫩却又坚毅的脸庞。
随即将道袍细细的叠好,放进了包裹里。
待她出了门,广逸仙也已经收拾完毕正在门口等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广月清拉着广逸仙一路来到马棚。
广逸仙一进马棚,就看见马棚满地的尸体,他眉头登时皱了起来。
直到他在牢内看到钱豹和钱狼的尸体,心顿时咯噔一下。
“难不成是孙无言?可这也不像他的手笔……”
“并非孙老前辈,而是另有故事,”
广月清牵出一匹马,严肃说道,“二叔可还记得梵城和莎萨之间有一座落脚破庙名叫经天寺?”
“有点印象。”
“乾坤诀现在就藏在那,咱俩共乘一匹马,立刻出发去那经天寺,路上我再将这里的故事讲给二叔你听。”
“好!
你等我一下!”
广逸仙在钱豹身上翻找,竟没有找到那张价值十万两黄金的银票。
“可恶,银票不见了!”
“眼下来不及了,只能告诉全州的钱庄,废止这张银票了。”
“嗯,只能如此,反正上面的序数我倒是记得。”
事不宜迟,广逸仙也不再废话,翻身上马。
他伸手将广月清拉上马,两人沿着广月清发现的隐秘小路一路来到绿洲里,而本应在这附近值勤的哨兵早已全部被杀。
“这花形状的伤口,我想起来了,这是峨眉山的清风剑法,是清风观的人干的。”
见多识广的广逸仙终于察觉了端倪。
“没错,确实是清风观的信玄子道长,这个故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是全部细节都知道,二叔,你听我慢慢讲给你听……”
此时绿洲之外黑沙暴早已消散,夜幕降临,沙漠被银白的月光轻轻覆盖,仿佛一片沉睡的银色海洋。
微风轻拂,带起细微的沙粒,在月光下如同流动的银河,无声地诉说着大漠的古老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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