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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途看着几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可不过一瞬便又坚定地抬了起来。
“小人做账一向做两本,你们让小人做的是小人做的,你们让小人忘记的小人又做了一本。”
他老李吃了三十年公家饭,前二十年清清白白不多拿公家一粒米,后十年却不得不被迫上了贼船。
你说他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眼看县尊已经知道了,新官上任又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轻放过,自己老实交代说不定还有条命在。
“这本账现在在我手里。”
李瑜敲了敲手里面的账簿,然后翻开念起来。
“乾元二十五年收田赋八千石,实充五千石入公。”
贪下来的那三千石县丞分了一千,主薄分了七百石,师爷分了七百,剩余的钱给知情的分了。
李途这个干脏活的可怜财务人,居然就只得到了二十石,二十石就能让人家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干回报这么少的事。
果然是挣着卖白菜的钱,却操着卖白粉的心。
再次为这个职业落下一行辛酸泪。
陆清远:“……”
他当初就说多分点给老李吧,不听话这不就出事儿了?
“县尊,银子的事都好说。”
还好人家不是为了抓人而来,能用银子解决的的事儿就不叫事。
“您看再添两千两白银如何?”
啥事没干就送出四千两,这可比他们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拿钱轻松得多,县尊也该看到他们的诚意了。
“不行。”
李瑜严词拒绝:“太少了,你们得将过往挣的都给拿出来,再分给本县最起码一半才行。”
闻言别说是江言了,就是陆清远此时都瞪大了眼睛。
“县尊,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人家脏都分完好些年了,现在愿意分一部分给你就不错了,可你却直接想要所有的一半。
合适吗?
“道理?”
李瑜见他居然跟自己讲起道理来,忍不住笑了。
他叉着腰走到江言面前,在其躲闪的目光下问道。
“哪本圣人的书教导过江主薄,在收成不好的时候故意截了朝廷免税的恩旨,逼迫百姓照旧缴纳赋税,然后将赋税放入自己兜里的?
又是谁伙同萧云舟逼迫百姓,增缴所谓的什么鼠耗?
这又是什么道理?这是哪本圣人书教的道理?”
鼠耗就是私意就是老鼠消耗,粮仓被老鼠吃了然后百姓贴上,可实际上钱却是进了狗官们的口袋。
江言闻言往后退了退,手不停地擦着自己额头的汗。
老李真是不像话,怎么什么事儿都告诉县尊?
陆清远捏了捏拳头,片刻又放下:“这些小人们都愿意拿一半孝敬县尊,往后再有也会以此为定例。”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还是觉得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问题不大。
“好,那咱们就来算算账。”
李瑜让老李拿来了算盘,当着两人的面就开始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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