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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国依然强忍着,带着笑意道:“没有寨主没关系,我找你们当家的,有事相询,其一是我三个弟兄的死我怀疑与你们有关,人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
“那其二是什么?”
黑衣人冷冷道,“有话一气说完,别磨磨唧唧故弄玄虚像个读书的娘们。”
“其一不解决,其二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山治国冷笑道,“有可能兵戈相见,有可能握手言和,是一还是二全凭你们当家的一句话。”
“拿三个死人来勒索我们?”
黑衣人一针见血,“来的路上你们也看到了,沿途都是尸体,这叫尸路,也叫不归路,按理说走上来就回不去了,但今天寨中有大事,原本不想搭理你们,但你们却自己送上门来,那就……”
黑衣人转身将寨门猛地朝里面一推,随后侧身展手道,“请进吧!”
寨门敞开,山治国满脸笑容,略有些得意地看了白信厚一眼,但白信厚的双眼突然瞪大,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手枪,山治国也同时仔细朝着寨门中看去,看清楚之后面部的笑容僵住了,随后慢慢消逝——寨子里面密密麻麻站着无数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色斗笠的黑衣怪人。
他们都没有整齐站立,有些三五成群,有些独自一人,有些微微抬头直视寨门口,有些则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都像是石雕一样,一动未动。
“请进。”
推开寨门的黑衣人阴笑道,“全部人,都请进。”
“放下枪!”
山治国低声道,这次说放下枪的再也不是白信厚。
白信厚依然低声劝说道:“团长,现在我们走,还来得及。”
“一百来号人,一百来条枪,怕什么。”
山治国低声回答,依然用那个数字来劝慰白信厚,同时也给自己壮胆。
后方的队伍之中,虽然也有胆大的人慢慢凑到寨门,少部分胆小的抓紧手中的枪,慢慢拉动枪栓,有些则摸向腰间的手榴弹,都做好自认为的万全准备。
“团长,我去吧,你们留在这里,也好有个接应。”
白信厚说完深吸一口气,作势就要朝里面走去,山治国一把拽住他。
山治国摇头道:“不行,事已至此,咱们都进去吧,这条路并不宽,现在要回头都来不及了,就算他们在寨门外守着也无济于事,就算药金想关门打狗,我们这么些人,也得耗费点功夫。”
“羊入虎口!”
白信厚提醒道。
“已经在虎口了,掏不出虎心,咱们虎牙总得拔两颗吧?”
山治国整理了下自己那身搭配得十分怪异的军服,大踏步朝着寨子中走去,白信厚紧随其后,后面跟着忠心不二的特务排,最后的大队迟疑了一阵,也紧握着枪,抛下先前那副疲惫的模样,踏着整齐的步伐朝着竹寨之中走去,但都小心翼翼避开了在寨子门口周围的那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黑衣怪人。
带着山治国、白信厚朝前走的那名黑衣怪人快步走进前面僵住的黑衣人群之中,随后消失不见,山治国一愣,正要开口询问,挨着自己最近的一个原本保持着摊开双手姿势的黑衣人忽然一动,木讷地转过身来面朝他道:“这边请。”
山治国的手从枪套上面滑下,微微点头,跟随着那人在人群之中穿梭,而白信厚则仔细观察着这个怪异的竹寨——从表面上来看,和本地其他的寨子没有什么区别,竹寨建在山顶的平地之上,四下都是用竹子搭建起来的房屋,都是吊脚楼,最下一层之中摆放着不少竹编的背篓,里面放置着不知名的东西,周围也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闻起来和熟鸦片不一样,倒像是好几种正放在一起熬制的中药。
远方,黑衣人带领他们即将前往的地方是一片黑色的竹林,那些竹子黑得发亮,像是刷了一层黑色的清漆,反衬着月光,在地面扬出一片怪异的银白,竹林周围也站着无数保持昂首挺胸姿势不动的黑衣人,只不过这些人身上披着暗黄色蓑衣,双手下垂,横握着一柄长朴刀。
“二十人。”
白信厚低声道,他仔细数了下竹林外握有朴刀的那些蓑衣人,又回头看了下后面的士兵,再计算下在寨门口四周大坝之中的黑衣人,不管怎样,自己队伍的人数和武器都占绝对优势。
带路的黑衣人很快走进竹林,随后竹林外一个握着朴刀的蓑衣人抬手竖起两根手指头,沉声道:“只能进去两个人,其余人留下。”
白信厚看了眼山治国,山治国微微点头,白信厚立即转身低声向自己的副排长简单嘱咐了几句,副排长点头,转身示意其他人原地休息,自己则紧握着手中的冲锋枪,带着其他特务排士兵与那二十名蓑衣人对峙着。
蓑衣人闪开一条刚够两人并行过去的通道,让山治国和白信厚走进竹林,随后又站回原位堵死竹林的入口,就在两人走进竹林的那一刻,外面竹寨所有住屋门口的灯笼突然间亮起,四周的篝火堆也忽然燃起熊熊火焰,将整个竹寨大坝照得透亮。
原本就高度紧张的士兵们立即紧握着手中的枪,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看着亮起来的灯笼,还有燃起来的篝火,那些原本僵硬不动的黑衣人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不过却多了很多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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