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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淫贼”
还没喊出来,被他一把揽住捂住了嘴巴,在耳边轻笑道:“你就消停消停吧,姑奶奶。”
我有些得意地撇着他:“怎么?你也知道怕了?”
他摇头道:“不是怕,只是叫起了人来围观,我们就不好出去了。”
“出去?”
我怔了一怔,看着他问道。
他贴近的身体的气息令我有些脸红心跳,不适应地挣开他的怀抱。
他点头道:“是的。
我知道你肯定睡不着,今晚月色也好,特意来找你出去的。”
听得门外似乎有人靠近,朱询故意很响亮地咳嗽了几声,外面的声响一停,又快速地退了下去。
我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床边走去:“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
却被他一把拉住:“你还要无聊地数绵羊吗?”
这数绵羊还是我与鹃儿聊天时说的,我瞪他一眼:“数绵羊也不和你出去。”
他顺手扯过搭在床头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笑道:“别闹了。
我独自看了几年的日出,一直想和你一起看的。”
我怔了怔,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昏淡的灯光中,他眼睛如黑宝石一般莹亮璀璨,里面柔光浮动。
我默默地系好衣带,披上厚外套,刚要出门,他一把扯住我,从一旁取了一件狐裘锦袍,披在我身上:“外边冷。”
我心里一暖,穿好了锦袍。
他拉着我的手,出了房门,在我耳边低语:“得罪了。”
一手揽在我腰上,几个跳跃跃过了几座房子。
我只觉得有种腾云驾雾的眩晕感。
突然,在屋脊上他尚未没站稳身子,一个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地攻了上来,速度迅速之极。
朱询带着我身子一侧,堪堪避过那人凌厉地掌风,低喝一句:“如风。”
那黑色的人影迅速几个纵身退下,只留下几声暧昧的低笑。
我不禁脸上一红。
倒好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样。
出了园子外,只见月光下一棵树下系了一匹马,朱询跨上马又拉我坐在他身前,马匹奔跑间,他轻微的呼吸气息,令我的耳垂痒痒的,脸却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心竟慌乱得如撞鹿一般。
到了山下,他嘘住了马,扶我下了马,却默默地弯下腰,站于我身前,我怔了怔,反应过来,笑着走开道:“我的脚没受伤,自己能走,不需要。”
他轻笑一声,弯腰间,我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景物翻转,惊叫一声,已经被他腾空抱了起来。
我用力地掐他的手臂:“放下。”
他却一如无所察觉,嘴角噙着一丝笑:“不放。”
我无奈地放松手中的力道,嗔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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