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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笑道:“轮到我就不成了?算我来得不凑巧,遇上你的好日子了。”
他想了想,体贴道:“那用嘴。”
舞女小姐娇嗔一声:“哎呀!
二爷!
您真是”
她气得把那睡袍向程凤台一打,正盖在程凤台脸上,那馨香甜蜜的女人味:“我想去舞会也没个男伴!
您来得正好嘛!
不如就”
程凤台跳起来拦腰把舞女小姐扔到床上,一扯领带,整个人就压了下去,笑道:“不如就先来一次,完了二爷什么都依你。”
舞女小姐在他身下推推搡搡欲拒还迎,被弄得咯咯直笑。
程凤台说是一次,这一次时间大概也是特别的长,完事了舞会也结束了。
反正去不成,于是又来了一次。
第二次做到一半的时候,程凤台从后面贴着舞女小姐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舞女小姐正是意乱情迷,脑子犯糊涂的时候,而那句话又特别的惊人,她疑心是自己听岔了:“您说什么来着?”
程凤台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压在枕头里,不让她说话:“没说什么。”
又弄了没两下,舞女小姐忽然笑得身上发抖,翻个身搂住程凤台脖子,气喘吁吁道:“二爷改口味儿了?看上哪个戏子粉头了?”
程凤台停下动作,看着她笑道:“怎见得就是戏子?”
舞女小姐也就是随口一说,听他这样反问,倒真坐准是个戏子了。
可是以程凤台的手面,却没有听说他在捧谁的戏——这却不是她管的着的。
她吃的是这行的饭,榻上工夫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咬着程凤台耳朵这样那样教授了一遍。
程凤台本来也知道男人之间怎样行事,就不懂里面的这些复杂手段,需要这样小心。
商细蕊之前有过张大帅有过曹司令,他是有经验的。
但是程凤台却听得格外认真,默默记在心里,生怕弄得不好伤着了他。
那虚心请教的表情,舞女小姐看着就更发笑了:“哟!
二爷!
床上的事儿,到底也有您不懂的呀!
我当您无师自通呢!”
在床上被女人嘲笑,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奇耻大辱。
程凤台陪着她笑了会儿,然后沉默着到梳妆台上拿了一瓶发油。
舞女小姐一看,立刻冷汗都下来了,躲被子里往后缩:“二爷!
不兴这样的啊!
我错了行吗!”
程凤台倒了一点发油在掌心上,不由分说把舞女小姐翻了个身,坏笑道:“怎么不兴了?二爷第一次干这个,做得不好您多提意见,做得好了您就多叫两声,哈哈!”
舞女小姐哪儿还笑得出来,她有日子没受这个,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深深后悔刚才话语里激着程凤台了,抽着凉气儿还得赔着笑:“不是这样!
二爷!
啊您慢点儿来!
慢慢的!”
其实她不知道,她激不激着程凤台,程凤台迟早都要拿她练练手。
程凤台是个没心肝的混账人,唯独心爱的小戏子,他是舍不得让他这样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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