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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高家若有什么事,还望照顾一二。”
唐宁曾经说过自己终将要调回宗门,当时只是搪塞之词,为名正言顺学习炼丹术找的借口而已,但高应元却一直深信不疑,这次又见其修为更进一步因而说道
唐宁只好道:“没那么快,恐怕还要待上一段时间。”
“老五的事多谢唐主事费心了,高家铭记于心,日后若有差遣,吩咐一声便是,老五已数次在我面前说过了,若非唐主事数次灵药供给,他也绝无可能这么快掌握纨灵丹炼制的诸多微妙法门。”
唐宁这几年又断断续续给高才亮送过几次年份颇久的药草,两人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因此高才亮几次通过赵宝找到他的时候,他都一口答应,举手之劳而已。
再说高才亮这人也不错,坦荡磊落没什么心眼,对他也算得上倾囊相授。
“此事还望高道友不要外传,毕竟是违反门规的,若是搞得人尽皆知的话,唐某亦不好交代。”
“明白明白,不知唐主事此次来有何吩咐?”
“此次来高府是为辟谷丹一事,四年一次的资材上缴马上就要到期限了,宗门这几日就会派人来收缴,高家一年一万颗辟谷丹的任务应该完成了吧!”
“前三年的三万颗辟谷丹我已经收上来用储物袋装好,此刻就在我府内,今年炼制的还储存在各个炼丹室里,我这就派人去收,思儿。”
高应元喊了声,高思走了进来:“父亲,唤我何事?”
“你去将咱们府中的三万颗辟谷丹拿来交给唐主事,另外今年的一万颗辟谷丹让他们立刻去各个炼丹室收缴来,现在就去。”
“是。”
高思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唐主事且稍待一会儿。”
唐宁点了点头,泯了口杯茶水问道:“高才亮道友现在如何,还在炼丹室吗?我许久没去过了。”
“老五平素无论炼丹修行都在炼丹室里,甚少回高府,现在掌握了纨灵丹的炼制技巧,更是如痴如狂,一心一意扑在丹药之道上。”
高应元笑道:“实不相瞒,每次看到他我心里都有些害怕,甚至想要躲起来,因为他只要一回府就必然是来讨要灵石的,一次就是一大笔,不给还不行,一直缠着你啰嗦,直到你给为止。
我们这种小家小业,养一个炼丹师不容易啊!
花费甚大。”
唐宁能够理解,不说别的,只说他学习炼制养气丹期间就不知耗费了多少份药草,少说得有数百,一般人家确实供养不起。
“炼丹的确是个十分吃财力的手艺活儿,前期花费尤为巨大,但只要培养出一个,炼丹师造就的利润也是十分可观的,像令弟这般,是不是差不多该考虑收个徒儿,将炼丹技艺传承?”
“这个自然是要考虑的,舍弟那炼丹室不是有个看门童儿吗?那是我九弟的遗孤,只是此时年龄尚小,因此让其在丹室中干干杂活,历练历练,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对丹药之道也会有一定认识,待其年长步入修行后再正式传他炼丹之术,舍弟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哦,原来如此。”
唐宁当时还奇怪怎么把一个身具灵根的童子安置在炼丹室看门。
“唐主事,去年那群神秘修士你可知道来自何处?来此是何目的?”
“此事我一无所知,只是奉命任由他们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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