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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手中的银钱,从里面拿出了十文,其余的还给苏小月,说道:“你等着,我这边倒有一些烤熟晒干了的鼹鼠,你拿回去给大河吃,就当青叔帮你一把吧,这事儿可不能告诉你公公,算我多心,我一个人呆在村里只想安安静静的不想与人结仇。”
方青进了屋,苏小月抱着方为在外安静的等着。
没多会,方青从屋里出来,手中用荷叶包着一团东西塞到苏小月的竹篮子里。
苏小月千恩万谢的离去。
上次捉鼹鼠的事有了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方青是大夫自然有方法弄得到,这次花十文钱就把东西买了回来,终于放下心来。
回到方家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地,这些人肯怕都各自睡午觉去了。
下午阳光偏西,又得下地干活去,干到晚上星光点点方回来。
苏小月进了屋,把方为放在床上,床上的男人却闭着双眼休息,还真的没有什么力气,早上吃下那么多粮食也没有用,这男人果然食欲旺盛。
从竹篮里翻出荷叶,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有一只烤干的鼹鼠,还有一个用瓶子装着的药膏,肯怕是给她擦脸上伤口的。
苏小月先把鼹鼠肉撕下来喂到男人嘴里,拌着水喝下。
又拿出先前研磨的药粉倒了一些在伤口上,只见伤口边上的血肉开始结成一团硬块,没有看到半点血丝了。
给男人上好了药,她跟着坐在一旁,拿出药膏擦脸上和手臂上,擦在火辣辣的伤口上只觉得清凉清凉,疼痛似乎减了一半。
苏小月把屋里打扫了一遍,把面粉装好,盐收好,接着出了屋,先前洗回来的衣裳全部散在地上,如今上面满是脚印子,没有人理会。
苏小月只好把衣裳捡了起来,先前弄回来的螃蟹缠成一窜的掉在墙角下,也没有跑掉,一个一个拴得紧紧的,活蹦乱跳。
她捡了起来,丢在木盆里用水养着。
拉着方为,把踩脏了的衣裳和被子又回到河边重新洗了一遍。
回来晾好衣裳被子,苏小月又准备生火,她跟小家伙并不饿,但床上躺着的人显然不经熬,毕竟喝得都是豆粉糊糊,一个大男人很容易饿。
螃蟹洗干净弄了一锅汤乘了起来,又用野菜和和豆粉做了糊糊,端进屋里正准备给床上的男人喂下,谁知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他又浓又长的睫毛打开,吓了苏小月一跳,他望着她,不薄不厚的唇动了动,张开了口。
显然是要她开始投喂了,这种气氛特么的诡异。
苏小月红着脸,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一口一口的把螃蟹汤喂下,又把豆粉糊糊喂下。
某人还没有吃饱。
苏小月把方为抱到床的里边,坐在床沿,开始小心翼翼的剥起了螃蟹肉,一大一小,一人一口的喂着,屋里静得出奇。
苏小月与方河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个是病情所致,开不了口,一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慢慢地,螃蟹被两人一人一口的解决了。
床上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味道不错。”
男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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