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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域破局 绝处逢生（第5页）

顾渊本能地张开骨翼，却在触及少女发丝的刹那强行扭转方向，锋利的翼尖在地面犁出十米长的沟壑，那沟壑如同一道深深的伤口。

"

你的手..."

柏瑶抓起他正在溃烂的左手，永生莲光晕顺着交握的指尖流淌。

那些被血毒侵蚀的伤口开始结出冰晶，却在即将愈合时再度崩裂——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形成了危险的平衡。

老药师的药杵突然敲击冰面，某种带有镇静效果的香气在领域内扩散，那香气如同一缕清风，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他灰白的瞳孔倒映着顾渊心口忽明忽暗的莲纹，突然将药囊砸向某处冰墙。

爆开的黄绿色粉末里，众人清晰看见林宇残留的孢子正组成三枚衔尾蛇环，每个环心都冻结着武者晶核。

"

北纬32度，东经118度。

"

老药师用杖尖在冰面刻出坐标，"

三天前的血月观测站，同样的图腾出现在遇难者胸腔里。

"

他扯开衣襟，心口位置赫然有道未愈的贯穿伤，创面残留着与林宇晶石同源的紫黑色菌丝。

顾渊的骨翼突然不受控地扫过冰柱群，坍塌的碎冰将衔尾蛇图腾掩埋。

他感觉有陌生的记忆碎片在脑内翻涌：血色实验室里排列的数千菌丝茧、悬浮在紫色溶液中的巨型心脏、还有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对方指尖跳跃的，正是与老药师伤口完全相同的菌丝触须。

柏瑶突然闷哼一声，永生莲光晕剧烈波动。

顾渊这才发现自己的霜血领域正在蚕食她的生命力，那些美丽的冰晶纹路已蔓延到少女锁骨。

他强行收回骨翼的反作用力震裂胸腔，喷出的血雾在半空凝结成冰莲，又碎成带毒的棱晶，那棱晶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

老药师突然往地面掷出药瓶，爆开的烟雾里浮现出无数发光菌丝。

这些微生物组成全息地图，标注着十七处闪光坐标，每个都对应着武者失踪案件。

"

他们在豢养某种东西，"

老人咳嗽着指向仍在增殖的孢子，"

当三环闭合时，他们妄图以此获得超越世间的强大力量，从而掌控一切……"

整座冰窟突然剧烈震颤，尚未说完的话语被塌方声淹没。

顾渊抱住柏瑶翻滚躲避坠冰，骨翼自动展开成防护穹顶。

当尘雾散尽时，老药师先前站立的位置只剩冰坑，坑底残留的半页实验报告显示着令人窒息的数字：寄生完成度97.3%。

血月恰在此时隐入云层，霜血领域开始不稳定地闪烁。

顾渊感觉到某种超越血伯爵阶的力量在体内苏醒，但柏瑶颈间突然浮现的黑色莲纹让他心惊——那纹路正与她心口的永生莲印记形成镜像，就像某种古老的封印正在松动。

冰墙深处的菌丝网络传来共鸣震颤，遥远的地底似乎有巨物在翻身。

顾渊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遥远的地方召唤着他，他的骨翼不自觉地指向某个方位，那里的夜空正被诡异的绿色极光笼罩，光幕中隐约浮现出衔尾蛇环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