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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
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
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
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
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
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
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
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
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
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什么缚我?”
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
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
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
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
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什么……给我……给我煞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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