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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
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
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道。
“够时候了吗?”
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
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乳头鼓涨,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
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
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肉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鸡巴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敞开的肉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肉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
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的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
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
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肉唇,头脸凑了下去,在张开的肉洞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巴覆在肉洞上,长鲸吸水似的,“呼噜”
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穴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乱扭,喉头里“荷荷”
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
森罗王赞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肉洞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难道阴阳叟的採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淫水,从而摄取元阴吗?
思索之间,森罗王的鸡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
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淫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恐怕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有再花功夫问人,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於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佈落叶,前进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彿传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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