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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
那太好了”
我答道。
心里想,有这么个大个子陪着我,那样当然是最安全的了。
尽管,之前我那老板身材瘦小的都让人担心,可是有他也比没有强呀!
如今,只能一个人送货的我,能有安德烈这样一个保镖真是求之不得的。
安德烈笑了,感觉比我还开心。
我们的车在乡间公路上奔驰着。
我的心情好久都没有怎么轻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觉得今天的司机对我也特别客气。
五月的莫斯科满山遍野盛开着金黄的蒲公英,天气格外的晴朗。
自从来到莫斯科以来,我感觉自己的心情从未像今天这样轻松愉悦。
我和安德烈聊着窗外美丽的风景。
我发现他其实一点都不冷漠!
平时总是一副严肃外表的他,一旦笑起来,那笑容给人的感觉倒是特别灿烂!
烈日骄阳下,车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安德烈脱了夹克衫,他侧着头看向我这一侧的窗外。
突然指着什么叫我去看,我这个近视眼,看东西一向不给力。
没看到什么,委屈地回头看他。
我们并排坐在车后座上,他斜着身子,我们肩膀几乎都快挨到一起了。
猛然划过我视线的是他那宽宽的肩膀。
他穿了一件纯白的圆领半袖衫。
衣服紧紧地裹在他身上,胸肌和臂肌特别明显。
这家伙还挺壮的呀,我对自己说。
下一次送货又是安德烈陪我去的。
有几次我怕他耽误上课,想求别人帮我,他不同意,说比起他们同学来,他翘课的频率少多了。
日子一长,他给我当保镖的工作也算转正了。
我和安德烈就这么走近了,成了朋友。
安德烈对我很好这个有目共睹,我们也了解了不少彼此的情况。
他来自苏黎世,父亲是搞金融的在一个事务所工作。
母亲是意大利人,是音乐教师。
他有一个哥哥比他大五岁。
在银行工作。
还有一个妹妹在意大利的一个什么城市(我没记住)学护士。
至于他的专业也是金融。
是瑞士和俄罗斯有一个交换留学的指标他就过来了。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去莫大或者财院,怎么到这个学院来了,他笑了笑当做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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