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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祁南坐在地上,唇都是抖的。
周瓷见他傻愣愣的模样,一股气实在没出撒:“你还不走!”
盛祁南张皇失措的攥起扔置一地的衣裳,视周瓷为豺狼野兽般,狼狈的同手同脚往外跑去,没留神撞上地上的石凳,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却不敢在此多逗留半分。
多一秒都是冒犯。
可里衣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姿,领口半敞那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微微凸起的前胸,墨发散披,通红着脸,咬着唇克制情绪的模样,他明明不愿去回想,却不知为何,像是刻在记忆里那般,每一处都那么清晰。
盛祁南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真他娘的什么破事啊!
他到底还是不知所措了。
对...周瓷负责?
不不不不!
他的和尚梦还在啊!
可不负责?
他还是人吗?
盛祁南烦躁的揉了把脸,抬手,干脆利落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干脆利落。
屋内,周瓷窘迫的将尚有男子身上余温的手重重的摩擦在被褥上,试图抹去。
她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和盛祁南这狗玩意吃酒。
可,醒来的姿势,她是记得的。
是她强占盛祁南便宜,昨儿也是她让盛祁南脱衣裳的。
啊啊啊啊啊啊!
该死啊。
她这个年纪,也的确该许人了,所以,夜里下意识暴露了她的饥渴?
盛祁南不会让她负责吧?
她不要,她拒绝。
宿醉后,头疼欲裂,周瓷心乱如麻的用额头去撞墙。
片刻后,屋外传来如雨滴拍打的敲门上。
盛祁南谨慎的食指弯曲,生怕惊扰屋中人那般,一下,两下,三下,极有章法。
周瓷停下撞头的动作。
不是!
半扇门都被你砸坏了!
你还敲什么敲!
男人屏息,面色紧绷,去听里头的动静,小心翼翼:“我将洗漱的水给你打好了。”
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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