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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依旧在不配合扭动,好似要将浑身力气挥洒干净,不管不顾、甚至于都不在乎后背上的伤势如何,只想挣脱开男人的钳制。
即便背部的鞭痕火辣辣的疼,像是灼伤,她都已经不在乎——
厉绍棠单手摁着,另外一只手轻轻抚过三条皮开肉绽地痕迹,冷着声音问:“疼?”
陆繁星胸腔被憋了许久的委屈一股脑儿全部倾泻而出,她咬着手没吭声,只是眼泪不断往下流。
可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能不断擦拭、一下又一下。
今天那三鞭将她在他面前仅有的尊严都驱打干净,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任他捏在手里把玩的小物件,这种感觉强烈到灭顶,甚至于羞恼到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再加上此时的境况,她以这种姿势趴在后座上,上半身毫无衣服,卑贱到连女奴都不如。
这种屈辱感让她再倔强也只能默默流泪,毫无顽抗的勇气。
男人顺手拍了她臀部,“伶牙俐齿被邵槐吓没了?”
“……”
陆繁星心里酸涩成灾,吱吱呜呜半晌,说:“滚,别碰我!”
厉绍这辈子还没人对他说过一个“滚”
字,这个女人绝对是第一个,这么臭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臭脾气。
突然,他将她单手提起来,不管她后背的伤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强迫她面对面。
陆繁星只觉伤口被什么东西摩擦而过,本就疼得要撅过去,此时更是痛如心绞。
她视线还没来得及定焦,下颚就被紧紧扣住,是男人苍劲有力的大手逼迫她的面对。
可她依旧闭着眼,带着在男人看来极其幼稚而偏执的犟。
厉绍棠未料到会看见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他心脏口被狠狠一触,突然有点柔软,但一想起她从小到大做的荒唐事,又再次变成冰雕利刃。
“觉得委屈?”
他问。
陆繁星抽了抽鼻子,将头撇开看向别处,伸手想抓起零碎散乱的衣服遮一下身体,奈何那手就被男人半路擒住,一个利落反手将它摁在她腰间——
她只觉那处完好无损的皮肤也快被灼伤。
“……厉绍棠你到底想怎样!”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颠簸,让她上半身贴合到男人坚硬胸膛——
她挣扎想起身,那腰间的大掌却不让她这么做,火热的呼吸来到她耳畔,“你再动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陆繁星瞬间吃瘪,她知道他并不是玩笑,只能暂时温顺下来,趴在他身上不动。
本来后背确实疼得要命,但或许是因为没了衣服的摩擦,痛感迅速减半。
再加上夜风吹进来凉飕飕的,竟然莫名有了止疼效果。
厉绍棠察觉到她不再扭动,暗沉眸光更具压迫感,只是陆繁星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所以并未看见,她能看见的只是不断远去的渝城夜景。
这座风光无限的不夜城。
“我不到,你就真准备陪他睡?”
“呃,可能吧!”
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在厉总眼里我一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睡一次似乎也无伤大雅。”
男人眼底弥漫上风暴,那放在女人腰间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要将她直接折断,“别不知道好歹,这种时候我喜欢听你说实话,嗯?”
陆繁星紧抿的唇瓣微微颤抖,疼痛让她放弃了抵抗,甚至脑子里有了点屈服的念头。
其实她一直很奇怪,她这么爱他,为什么就不能在他面前服次软?亦或者跟别人一样说些好听话逗他开心。
风情说过,她嘴巴甜起来能把人甜死,为什么她就做不到甜死他?
每每跟他见面都要这样剑拔弩张、加强带棍的,他又怎么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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