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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已经想好了主意,就是暂时拖住张斌的人,毕竟张斌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他本人不在的话,手下的人又没被我捅,应该还有说话的余地。
拖一阵子,等老鼠叫人过来的时候,我们还有一战之力。
但没想到,刚赶过来,就让我看到他们肆意羞辱张杰和袁东,心里再担心自己的安危,我也不能不把自己生死兄弟放在心上啊。
而且就算我想躲也躲不开了,板寸头一句话不说,直接就动手,显然也是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的。
好歹也算经历过了大风大浪,今天虽然全无胜机,但我也不会像条温顺的家狗一样,躺在地上任凭他们打,我冲着带来的两个兄弟吼了一声,然后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硬着板寸头就过去了。
这孙子老早之前就打过我,今天就算铁定要被他们打的很惨,我也得捞点利息回来。
这时候我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想法,只想着拼命了,这段时间我天天坚持锻炼身体,这时候虽然对方人多,但那板寸头胖子距离我很近,老子今天要遭殃,这孙子也别想讨到好处。
…/首发z
我猛地一下朝板寸头冲过去,这胖子手底下这么多人,当然不会害怕,反而迎着我就上来了,估计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任凭他打不敢还手的废物呢。
等冲到他跟前的时候,胖子手里的棍子往我身上砸下来,我根本不躲也不闪,而是脑袋一低,低着头往他身上扑了上去。
胖子的棍子落到了我的背上,但整个人被我扑倒在地上了。
很快,从我背后冲上来的大批人马终于赶到了,我带来的两个兄弟根本没做出什么抵抗,就被人撂翻了。
这倒也不怪他们不能打,实在是对面人太多了,再能打的人,对面十几号人一起冲过来,扑也把你扑倒了。
而我心里也明白这局面,所以才选择把那板寸头先扑倒在地上,对面人再多,想从我身子地下把板寸头拉扯出去,也别想太轻松。
我用背挡住砸过来的木棍以及踹过来的脚底,手死死的掐着那板寸头的脖子,那板寸头是个胖子,气力不小,但此刻的我,眼睁睁的看着张杰和袁东他们被打成那样,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这个胖子拼命了,我岂能被他挣扎开?
不断有人拉扯着我的胳膊,或者把板寸头往外拉,但都没有成功,不一会儿,那板寸头就被我掐的脸上都有些发紫了。
这时候我背上也被人打的剧痛无比,脑子里跟充了血似的,什么事情都不想了,拼命的继续掐他脖子。
板寸头身上挣扎的气力已经小了,再被掐一会儿,说不定就会被我掐死在这里,但就在这时候,我脑袋后面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棍子,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就是无边的昏沉,大脑跟被打了麻醉剂一样,麻木了下来,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掐着板寸头的双手也无力的送了下来。
板寸头被人七手八脚的拽了出去,他也顾不上找我麻烦了,一个人坐在那边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向我的眼神里面甚至带着一丝惊恐,但马上他就恼羞成怒起来,手指着我,大喊着说,“都上啊,打死那煞笔!”
打死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板寸头的人有这个胆子,他们也总得给我留下性命,等着张斌来找我亲自报仇。
打到最后,我心里反抗的心思也被彻底打没了,抱着又晕又痛的脑袋,身体蜷缩成一团,任凭挨打,再也没了还手之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板寸头的人打累了,他们终于停住了手,我额头上的伤口刚刚才长好,被打的时候又碰到了那里,很多血流了出来,把我眼睛都快糊住了,在一片血糊糊的视线里,我看见板寸头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狠狠的在我身上踹了一脚,然后一边喘气一边骂我说,“草泥马的,你个小杂种,还敢掐老子,操你妈的,草泥马的!”
边骂边打,踹了我好几脚之后,板寸头才终于发泄完了似的,喘着粗气又冲我说,“我们调查过了,你高中也是要读我们学校的,斌哥发话了,从现在开始,我们每周都来打你一次,开学之后也一样,一直打到斌哥身体恢复,再来亲手料理你。
小杂种,你就等着死吧!”
说完之后,他手在脖子上摸了两下,似乎又想起了刚才被我掐的痛苦,抬脚有准备踹我,但这时候我听到远处有大批人冲过来的声音。
不一会儿就有人冲了过来,跟板寸头他们打在一起,打斗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有人叫“虎哥”
的声音。
我身上酸软,努力抬起头往后面看了一眼,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基本上确定了,是老鼠回去叫过来的人。
刚才我都已经放弃了,真没想到,还真被我拖到了救兵赶过来的时间,而且老鼠这小子也真有几分本事,这才多长时间,硬生生给他叫了这么多人一起赶了过来。
我一口气松了下来,躺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着,眼睛也干脆闭了起来。
我已经再没有一点战斗力了,就算能努力爬起来也肯定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这么躺着吧,老鼠他们能打赢最好,实在打不赢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最后有人过来使劲儿摇着我,冲我着急的问,“虎哥你怎么样了?”
我努力的撑开眼睛,看了眼,是老鼠,这家伙脸上也带着血迹,显然受伤不轻,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我咧着嘴笑了,老鼠还有机会来叫我,显然是我们打赢了。
老鼠仓促之间肯定也带不来多少人,最多一二十个顶天了,同样的人数居然打赢了高中部的人!
妈的,要是现在我还有气力,肯定仰天大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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