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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远深深的望着苏蒂,接过了茶,一饮而尽,笑道:“多谢夫人,这几日不在家,辛苦你了。”
看他如此生份,苏蒂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涌上了一股淡淡的失落。
苏蒂接过了茶杯,又续上,轻声说道:“无碍,你忙嘛。”
张志远坐在茶桌前,鼻尖围绕着茶香味,偶尔有苏蒂淡淡的体香味钻入鼻腔,那一刻突然觉得那夜的恼怒消失的无影无踪,无比的安心快乐。
苏蒂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时无刻都在牵动着他的心。
张志远伸手握住了苏蒂倒茶的手,“那天晚上是我...”
苏蒂急忙抽出了手,抱着茶壶,起身说道:“我再去接一壶水。”
张志远望着苏蒂落荒而逃的窈窕倩影,裙角随风飘扬,“你到底对我有没有心呢.....”
张志远喃喃道。
罢了,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张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张志远放下茶杯,急匆匆出了门。
苏蒂走了之后,苏云菲反复琢磨着自己之前画的挖掘石油的图纸,一个头两个大,要是没有杀伤力大的武器,很难在朝廷打过来的时候自保。
但是听祁墨轩说他发布了招募懂风水的人的公告,来的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徒,没有一个是有真才实学的。
而且眼下招兵买马和练兵不是一口能吃个大胖子的事情,眼下得想办法挖出石油才行。
她想起听茶馆里说书先生说过,平阳县曾经出过极其有名的风水大师,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销声匿迹了。
想到这里,苏云菲便带着苏小红出门了,顺便去街上转了转。
他们刚到平阳县,路过县衙门口就瞧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双目紧闭的坐在县衙门口。
门口围了一群老百姓议论纷纷。
这时,县衙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一位身着官袍的男子,下车之后,一脸焦急的走向了那位老者。
苏云菲拉着苏小红站在角落里,看见那官员朝那老者摇了摇头,为难的说道:“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这个案子朝廷已经批复了,明日就问斩。”
那老人颤抖着皱巴巴的双手,抓着官老爷的官袍,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作揖哀求道:“章大人,您行行好!我就这一个儿子,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您的!我儿子他是不会杀人的!这里面有冤情啊!”
苏云菲和小红闻言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继续听。
“官府都判决了,罪证确凿,难道你叫老夫徇私枉法吗?”
那官员面上闪过几分不悦之色。
旁边的师爷不屑的呋了一声,嘟囔道:“你儿子与别人私通,还杀了人家丈夫!我们大人一生清正廉明,怎可因为你们家就一个儿子就放了他,以后还怎么做这个平阳县的父母官?!”
等他说完了,那官员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了,不要乱说!李老啊,您以前也是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物,本官理解你的心情,也不想为难您,但是你儿子已经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不斩首示众,不足以平息民怨。”
“我儿子他不可能杀人的!他最善良孝顺了!一定是被冤枉的!他还有我这个瞎了眼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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