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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书也是眼角噙着泪看着阮宁:“大姐辛苦了。”
阮宁心底温暖一片,嘴角上扬:“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大夫这时走了过来:“你们一家子可不能再哭了,老夫都被晾在这里半天了。
哦,还有这两位……”
他看向公孙锦二人:“人家也在等着呢。”
阮书把眼角的眼泪抹干,道:“这二位客人是钱掌柜和公孙公子,他们是来找大姐的,说是有事想请问大姐。”
他说着顿了下,看向阮宁道:“公孙公子问的都是有关药理之事,我和娘三弟都不知道,所以什么都没说。”
三言两语就将公孙锦二人的来意和情况都解释了一遍。
也相对于的是在告诉阮宁,他们并没有暴露她的情况。
柳澈和阮霄闻言一同挑眉,所以,这人并不是来提亲的,是王秀兰误会了!
二人顿时松了口气。
不是来提亲的就好。
阮书说完之后,对公孙锦二人介绍阮霄:“公孙公子,钱掌柜,这位是在下的父亲。
家父失踪了一年,今日好不容易回了家中,我等太过高兴,所以方才才会那般失礼,还请包涵!”
若是亲人朋友,阮书不会耐心说这些,但公孙锦二人是外人,来者是客,他们方才那般抱团哭把客人晾在一边,就是失礼于人。
阮宁道:“爹,家里有客人,您和鲁尔叔叔的身子都很虚,需要休息,我们有什么话先进屋再说吧。”
阮霄哭过之后,这会儿也觉得身子虚软,当即点了点头,对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吕氏和阮书见阮霄的脸色不对,赶紧上去搀扶着他。
公孙锦其实很想现在就跟阮宁说话,可钱掌柜却是紧紧拉住他的袖子,他就不得不暂时压下即将脱口的话,跟着柳澈等人进了堂屋。
一进屋,阮宁就对阮书和阮俊说他们还未吃早饭,兄弟二人当即去了灶房。
见不是阮宁亲自下厨,李大夫眉头轻蹙了下,不过想着阮家现在有客人,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等阮霄和鲁尔坐好,给他们倒了一杯水之后,阮宁才看向公孙锦:“公孙公子找我有何事,直说无妨。”
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公孙锦不在压抑着,连忙道:“上次阮姑娘在福来酒楼卖了一些虎肉虎骨等东西,在下琢磨了许久,也无法将这些东西的药用价值发挥到最好,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但始终琢磨不透。
在下从钱掌柜这里打听到,那些药用价值是姑娘所写,所以在下想从姑娘这里讨教一二,参透那些东西的药用价值。”
医者之间互相探讨医术是很正常的事情,阮宁能看得出来,公孙锦是个痴迷医术之人,不然也不会在过了这么久之后,还能为了那虎的事儿来找她。
若是一般人,她会指点一二,但公孙锦,她不打算理睬。
因为他上次瞧不起她。
她很记仇的。
所以……
阮宁面色淡淡道:“你问错人了,我不懂医术,大虫身上各个部位的药用价值,我是听我师父李大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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