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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说就不说。
关于如何拓碑,我在书里看过好多次,经手的碑帖也有那么十来件,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低头观察了一阵,挽起袖子,心想居然会有一天我亲自上阵拓碑。
这时老徐去而复返,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米汤。
我开始以为他怕我没吃饱,然后看到他把里头的杂米澄清,才反应过来,这玩意是用来上纸的。
碑拓有一个重要环节是上纸。
为了能让碑和纸能更好地粘连在一起,一般是用清水或米汤把纸充分洇湿。
如果是讲究的拓匠,还要用沸水泡白芨煮出的胶水——老徐这个住所隐在山中,条件比较简陋,米汤连吃带用,最方便不过。
老徐放下碗,什么交代也没有,背着手走开了。
我在脑子里把书里看来的流程过了一遍,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然后蹲了下去,准备开始动手。
拓碑的第一步,是清洗碑面。
我拿起一个大毛刷,蘸着清水,先把碑面整个刷了一遍,拂去浮土,再换成小毛刷子,扫掉字隙之间的沙粒杂草。
光是这一项准备工作,就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这还算是运气好,有些古碑上头沾满了青苔,还得用火去烧干净。
有时候烧上几次,石头脆了,直接就崩裂,到时候想补救都没机会了。
说来也怪,我在清扫的时候,脑子里的杂念确实少了一些。
看来当一个人全神贯注之时,确实不容易走神。
打扫完古碑,我从旁边拿起一张纸,老徐已经裁好了大小,恰好比碑面大上两圈。
我拿手一捻,认出这是汪六吉的薄棉连纸。
汪六吉是从明初传下来的老牌子,前两年还得了轻工部的银奖。
他们的宣纸薄厚适中,捻在手里能感觉到很韧。
碑拓用纸,必须得有韧劲,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个老徐挺有眼光,确实是行家。
我把这张纸叠成一个长方形,泡在米汤里头,然后取出覆在湿布上头,再叠一张干纸上去。
我用手压了压,确保湿度均匀。
弄妥以后,我又拿起笔蘸着米汤在纸上刷了一遍,然后闷在碑面上,四边贴合。
我用手旁的毛毡细细地吸了一遍水,换了棕刷,把纸与碑之间的气泡都刷掉。
这一套工序,说着繁复,做起来却很快。
我心想这简直就是小学手工课的难度嘛,正想着,手里棕刷一晃,劲用得大了点,一下子把纸给刷破了。
碑拓这种东西,一处破损,整张就都废了。
我懊恼地捶捶脑袋,把纸揭下来,再换一张。
这次小心谨慎,总算没出什么问题,让纸彻底平贴。
闷完了纸,接下来就该砸字口了。
这是一个极细致的活儿,需要人用打刷和小木棰敲打笔画之间的间隙,让宣纸进入字口,彻底紧贴碑面凹面。
这面石碑字数有一百多,字体不算大,要一个一个敲进去,需要很大耐心。
我趴在那里砸了大约二三十个字,就有些不耐烦了。
砸到第五十个字,我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累得有点头昏眼花。
“做这样没意义的体力劳动,真的能让我心境平复吗?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烦躁呢?”
我对着远方的药不然默默地抱怨道。
这时一丝疑问游入我的脑海,老朝奉这个老狐狸,不会是想把我绊在这里,他们好去策划什么阴谋诡计吧?
药不然不也说了吗?该到了他显显手段的时候了。
这手段到底是对戴鹤轩的,还是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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